是《诗经》,先生在台上讲的神采飞扬,李萦靠在窗口临街而望。不是先生教的不好,是她的问题。所幸,先生放过她,也是顾忌李萦大病初愈。
贾先生讲完,也是近午膳的点,时间算的真准。哥哥收拾好物品在外头等着李萦,她在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不知不觉,课堂内剩下李萦和公孙季了。
他向李萦走来,李萦见他身体有些僵硬,还没想明白,他就把一东西递给李萦了,低声说了一句:“这是今日的笔记,你看后明天给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明其妙,我跟他借笔记了吗?李萦一看那东西,是一本小册子,上面还温润着,这小册子他到底攥着多久啊!看着小册子明显湿了的痕迹,李萦轻微叹了一口气,翻开,上面的字体工工整整,但又给人以雄放洒脱,浑厚深沉之感,假以时日,是大书法家,李萦心生佩服。
但是,为什么要给她笔记呢?李萦见着门外李陵哥哥探头探脑的,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他跟前,问道:“哥哥,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妹子,怎么了,子皙他给啥你了?”看他一脸好奇的模样,李萦正色道:“别岔开话题,你先回答我。”
李陵哥哥摸了摸鼻子,小声地说:“我跟子皙说,我妹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