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性子稳重,嚣儿顽皮,萦儿看着,我也比较安心。”景后食指轻叩红木扶手,点头答应。
李萦看了看刘嚣,反正还有几日他便走了,就好好的告个别吧,以后也是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刘嚣知道李萦在看着他,他连眼皮子都没动,只玩着手中的藤球,这是为学习蹴鞠做的准备。这刻,也只有手中的藤球知道,刘嚣的手心冒汗了。
有些事情,悄悄地变了。
湘灵嬷嬷和李萦身边的许嬷嬷就跟着刘嚣和李萦来到阁外,两人一路也不做声,默默地走到南塘边。
李萦是个心软的,一路上想的是两个人的过往。说结下梁子什么的,小事,不至于。一开始李萦是觉得自个的不对,那天也不知是犯什么怵,莫名地对刘嚣有了敌意,才一上来就“俯视”他。想到这,李萦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
虽说刘嚣后来咬了自己,但这是还是自己起的头。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是个导火线。刘嚣久居深宫,深又得太后宠爱,性子嚣张跋扈,他那是有嚣张的本儿。难怪自己是惹不起,说不定景后是对自己有什么意见的。后来刘嚣摔了自个的陶铃,但也还会了一对,也是算他有礼的。这时,李萦的脸色才好了些。
反正刘嚣也快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