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是个敏感的孩子,刘嚣再怎么咬她、砸她东西让她犯怵,但是她知道刘嚣不会对她怎么,没什么实际的伤害。
但娘亲不一样,她下得了狠手,李萦她不会忘记手上的那道伤疤,那冰凉锋利的刀锋划过肌肤的触感,她当时以为自己就这样挂了。人家是那别人的血来温暖自个,她倒好,是用自个的血在汲取温暖,变相的饮鸩止渴。
李萦讪笑,低头抿了一口茶,娘亲见此,眉头轻挑,也没多说什么,自己也抿一口,不喜。
李萦连喝好几口,清了清嗓子,定定神,才开口:“娘亲,我想和你谈谈冯配的事。”
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是李萦对娘亲的风格。她不会在娘亲面前玩什么迂回路线,含沙射影的,这点伎俩还不够娘亲看。
“怎么了?”娘亲将茶盏放置案上。
“前几日,我听哥哥说,他的骑射师傅的腿折了,没法教了。听说,那冯配是喝了花酒后上错了隔壁王束家的床被打折的。我差翠香去市井打听,却没一人提起这事。按理说,以王束这人的性子定是要闹的沸沸扬扬的,现在却了无生息,这事情有古怪。”李萦顿了顿,继续说道:“冯配是爹爹的老战友,是爹爹亲自请来的,现在爹爹还不在家中,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