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面有难色,那焦虑并没有直达眼底。
“您说,跟我你还要客气什么!”公孙季自信满满,对于朋友,他还是挺厚道的。
“既然子皙这般说,我也就不客气了。蹴鞠赛当日,我也邀请我的妹妹萦儿,到时我是在操练场上,请您帮忙照看她。”李陵两手作揖,神情自然。
“少卿,你安心吧!我定会照看好舍妹。”公孙季答道,隐约有些头痛。他总感觉,李萦有些拒人千里之外。好友之请,他应下了。
李萦是趴在桌子上假寐,他们俩的对话可是听到清清楚楚。被脑袋压着的左手已经开始麻痹,藏在桌底下的右手却在不断地轻微敲击。哥哥是在怜惜自己,要带自己出去放风。娘亲一直管教自己看似宽松,底里甚严。在府里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却从不让李萦轻易出门。以前只能在她和爹爹的陪同下才有幸出去那么一两次,近一年来,在李陵哥哥的陪同下,也是允许的。
这个时期,对女子的是没什么特别束缚的,更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李萦就只当做娘亲是担心她出门有危险,自身特殊,怕被人掳走了,也就是现代的富家子弟容易被绑票什么的。又或者,怕自己跑了吧!李萦想着想着,吃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