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痒痒,“这痒痒挠的舒服极了,再来,上边上边。”身体又抖动一下,“左边左边!”
李萦来劲了,不拍打了,转向李陵哥哥的“死穴”,戳他腰间,紧接着,李陵就真的笑出泪花了。“别了,别了,哈哈……,是、是哥哥的、的不对。”
李萦从他的背上下来,也是笑得直不起腰。
小斯仆从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老早伺候的人儿是见怪不怪,有几个新来的奴仆心里却在犯嘀咕。见过兄妹两感情好的,也没见过这般好法的。这高门大户人家的,不是最注重诗书礼仪的磨?看他们今天这样子,定是向来如此,主母也不管教管教!
什么是事实?人常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耳听的,不一定是空穴来风,眼见的,有时也是假象。兄妹两的感情是真好,也并不是主母的不管教,或者是她有意引导呢!
兄妹两走走停停,硬是把本来几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抄手走廊走了小半个时辰。
“哥哥,你说好要带我去观看蹴鞠赛的,你可别食言噢~”李萦俏皮道。
李陵一笑,笑得俊朗开怀,“我答应你的事,哪次是托你手肘,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吧!”说完,竟双手叉在李萦腋下,不由分说抬得高高的,又急急地落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