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丢了,她竟然也没当回事。殊不知帕子竟落在流氓头子赵延年手里,这事就闹大了。流氓头子赵延年早就想和有权有势的官家结亲,这不正是个好机会?
李萦一看翠香,便知道她想歪了,呵斥一声:“好了,别瞎想了。帕子夹在了秋千上,我一下子没注意到,便以为丢了。你看,在这!”李萦手里正握着绣着鹩哥的绯色帕子。
翠香顿时放下心来,但心里还存在狐疑。
李萦知道翠香所思所想,也只能随她了。翠香是忠仆,从前是谁的人,她不管。现在,只要将翠香调教成自己的人便可。再怎么后悔给公孙季送药方子也没有,送都送了。李萦这么一想,也就方开了,随它去。
春寒料峭,窗前的晚山茶在春风中微微起舞,摇曳地身姿在阳光的映照下,无不动人。春天,春来!
端放在书案前鲜梨贝母汤,已经见底。但公孙季还是看着那汤出神,是谁?是谁晓得这个法子?仔细问过母亲,只说是偶尔得之。世事真是如此巧合?梨子大多是北方地区所产,寻常人家不大可能接触,除非是郢都的高门大户,就算是高门大户,能够常用梨子并从中得知鲜梨贝母汤之效更是少之又少。这偶然知晓,太“偶然”。
公孙季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