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抬头看看日头,道,“快了,等您拜访完我的母亲,他就回来了。”
公孙季看着李萦手中剑,便问,“这可是萧山剑?”
李萦心中暗道,好眼力,一直以为自己这位同窗兄长是位一本正经的读书人,没想到对剑也有研究。道,“是的,母亲让我收好,说是可以辟邪。”
郢都有好剑辟邪的说法,女子闺房有剑并不出奇。
“萧山剑,可是有价无市,妹妹好福气。”公孙季感叹道,自家爹爹有一把,中品。田家有两把,皆下品。李陵手上有一把,上品。而李萦手上的这一把,上品且更为精致小巧。
李萦看着公孙季羡羡然的目光,便觉得好笑,她可是从未见过公孙公子这般神情,像要不着糖吃的小孩。李萦,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季哥哥你客气了,请你品鉴。”李萦说着,便将手中的剑递给公孙季。
公孙季接过,拔剑,此剑轻巧,无暇映着刀光,剑面倒映着少女含笑的目光。
身旁的小厮嘀咕,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外露自个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