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率领五千骑兵,把匈奴的五万精兵给绞杀了,一个不留,立大功。”说着,刘英举起酒杯,笑容中带着苦涩,“他竟然说我弟弟残忍,没有我弟弟上战场,他能安稳坐在家中享福?”刘英一饮而尽,“我只不过是和他争辩几句,他就说我是悍妇。他怎么能这般对我”,说着,刘英划过一滴泪,问李萦,“你也觉得我弟弟残暴吗?你也觉得我是恶妇吗?”
李萦想起刘英前一阵子把萧逸的侍女杖毙,那名侍女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刘英也只不过成亲两月。“是萧逸把她害的,你不用自责。”刘英公主是他的正妻,正妻没有生下嫡子前,其他侍妾是不能有身孕的。刘英将那个侍女杖毙,是给萧逸的脸面。这事无论捅到哪里,都是萧逸的不是。
“至于你的弟弟长沙王,在战场上,不仕你死就是我亡。他的做法,世人不会质疑”,但是,暴君的名声刘嚣是摆脱不了。
“阿萦,果然还是你懂我”,刘英只差扑在李萦身上。幸好花厅里只有她们两人,侍奉的下人早被刘英遣出去。
本来李萦是来刘英处解闷的,没想到她倒给刘英排忧解难。等刘英情绪好些,李萦又道,“最近京城流行吃胡瓜,你吃过没有?”
听到吃的,刘英打起精神,“胡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