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斑驳。
“多谢了”,李萦接过手炉,自从李敢景氏出事后,李萦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每况愈下。冬天,她都离不开手炉。
针钰笑得羞涩,“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李萦瞪她一眼,针钰连忙改口,急忙道,“是哥哥该做的!”
李萦没心没肺得笑着。
针钰看着小姐开怀,她是由衷高兴,好久没看见小姐这般笑着。
李萦又想到什么,收住笑意,问道,“明天到哪里汇合?”
针钰仔细想了想铁三说过的话,“明天,我们先在镇安落脚,就不跟着鏢车一块走。铁三哥说,会换上官宦之家的轿子,前往青藤关。到了青藤关,就可以换上我们的马车了。翠香,也会在那儿等我们。”然后,我就解放了。想到翠香,针钰就开心。
李萦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连道几声好。
“咚咚咚,咚”,有人敲着马车的窗。
针钰警惕听着,三短一长,这是她和铁三之间的暗号。针钰支起窗门,一个穿着镖师服装的人骑在马上,针钰定睛一看,是铁三。
铁三隔着窗,低声向李萦问好,紧接着,递过几个小纸包。
针钰接过,还是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