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现蜘丝马迹,但并没有。刚看见她,可是没有任何异样。
李萦看着赵眛怀疑的眼光,进一步解释,“我受的不是外伤”,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需要休养!”
“我给你找大夫,佗城就有擅长治脑子的大夫,如果没有,我们就去番禺。”番禺是南越国的政治中心,南越王的大本营。赵眛分析道,完全忘了他曾经和现任的南越王不和。
李萦看不出他是试探还是说真的,“不必了,大夫是治不了的。”巫医,可能还能知道一些。但李萦知道皇后和楚服搅在一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及笈礼后她昏迷了,她也忘记发生什么。但是,她越远离长安,越远离皇后,那些记忆断断续续浮现在脑海,就像喝醉酒的人断片后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想起一些事。
赵眛等着李萦的解释。
但是只要李萦不想说,她就不会说。这不是一把椅子能答应的事。
“我现在只想每天练练剑,闲余时间喝茶看书”,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向别人报备,不用担心自己被人时刻盯着。这日子,别提多舒服。李萦笑了,“这样,脑子才能好得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人都退下了,只剩下赵眛和李萦。赵眛不相信李萦的说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