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真正清醒的时候,我娘亲也放我血!”
这一点,让刘嚣倍感吃惊。连姨母景绣也是,为何?
李萦像豁出去一般,“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母亲和我母亲是姐妹,可她们却都对我做一样的事,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万一下次皇后又想放我血,那我岂不是把命交代了!”口干舌燥,又喝了一杯茶,“所以呀,我就跑出来了。我人不在,是自己跑了。皇后也不会对我哥哥做什么,毕竟都是她的血亲。”
刘嚣按耐自己的心思,可我会,对你至亲下手。
“话会正题,为什么我会下田干农活,跟田地打交道。也是偶然吧!”李萦不好意思挠挠头,“有一回赶路,到了石首乡,我忘了买干粮,走到那里就饿昏了。当时骑着牛车,手里提不上劲,把车赶到一户农家的田里,还压坏了他的庄稼。”
这一点,刘嚣隐约知道一些,她还把那车送给那农户。
“那个农家没有责怪我,给我吃的,还帮我把牛车推出来。”李萦继续回忆道,其实不仅仅是报答那位农家,也是因为现在的汉代时农耕社会,只有把田地搞好了,百姓才不会挨饿。从长安到佗城这一路上,究竟有多少人饥寒交迫而丧失性命,李萦都数不过来,能救一个两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