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和江丰两人下了车,他们进了一间民房。刘嚣在民房里换了不起眼的装束,又该乘轿子。轿子摇摇晃晃,大约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中等人家的院落。
江丰察看,确定四处无人,才与刘嚣一同进入民宅。
一进院子,里头荒草杂生,这个院子里的主屋都已经坍塌,到处一片荒凉。
江丰带路,穿过第二重门,只见一个青袍男子伫立在一口古井旁。江丰留下刘嚣和那名男子,自己退了出去。
青袍男子回头,对刘嚣作揖,“长沙王,别来无恙!”
“先生,别来无恙。”刘嚣也对青袍男子作揖,神情肃穆。
“恭喜王爷,如愿以偿。”
“先生这话,还说得为时尚早。”
青袍男子微笑摇头,“不知王爷急切召唤我来,是为何事?”说急切,他是今日早上得到的消息。
“先生,我有一事求教,请先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嚣诚恳向青袍男子请教,眼里有不容错时的锐气。
青袍男子变得慎重,打起十分精神,“请说?”
“先生你从楚地而来,可曾听说过逆女?”刘嚣的每一个字都笃定青袍男子知道。这三年来,青袍男子不断检测李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