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红了起来,把帕子塞进他怀里,硬邦邦道:“男女有别,少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孟景柯见她扭过身不搭理自己,不由失笑。
秦娥心里则把孟景柯当成登徒子骂了个狗血淋头,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壶盖烫红了手,“哎呦”了一声。回头瞥向孟景柯,看他满头大汗不由大吃一惊,站起身问道:“你没事吧?”
孟景柯见秦娥生着气还能关心自己,态度更加和软了些,淡淡道:“无妨。”一面说着,一面手下用劲儿。
秦娥见他豆大的汗珠滚的越来越多,左手在右肩膀上的伤口里抠着,忍不住靠了过去。
走近一看,见血从伤口里汩汩流出,浸湿了大半的衣服,登时吓得心跳如雷,结结巴巴的喊道:“你快停下来,再这么流血你会死的!”
孟景柯望着她卡白的脸庞和颤抖的嘴唇,忽然想起自己书案窗前的那树紫玉兰,娇滴滴、颤巍巍,随着风雨摇曳,却始终倔强的立在枝头。
孟景柯心就软了下来,放轻了声音微微笑道:“没事,肩膀上卡着个东西,我把它弄出来。”
秦娥见他居然还能笑出来,不禁又急又气,但还是问道:“那、那我能帮你干什么?”
孟景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