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悄悄把对梅姑姑的说辞说了一遍:“这些日子你就在屋里呆着,别让人看出来,问起来就说是扭到脚了。”
等冬梅离开,秦娥将一个小砂锅端到孟景柯身边,掀开盖子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秦娥一边盛着粥一边道:“你身上带着伤,最好还是不要喝茶。”
孟景柯从善如流的把茶水搁到一边。刚刚啜了一口,茶水又苦又涩,浑浊的茶汤底是细碎的茶渣。这样的茶,只怕秦府最末等的下人都不会喝。
孟景柯瞥了眼秦娥。
秦娥换了件葡萄紫的短袄,外面套着藤黄色的褙子。和山上那件玫瑰红的棉袄一样,料子好颜色正,但穿在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身上,颜色未免太重了些,看着就像爱美的小女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而袖口处虽然密密的绣了一圈绿色缠枝花纹,但孟景柯还是目光如炬的看到磨破的毛边。
这应该是沈氏的旧衣吧。
看来小丫头的日子过得挺苦。
秦娥等他喝完粥,开门见山道:“孟少侠,我偷偷把你带回来,不方便让人知道,因此没办法给你请个大夫。但你放心,我已经想办法让人弄些治外伤的药回来了。”
“秦姑娘把我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