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眨了眨眼,歪着头道:“我在想,江湖儿女不是都不拘小节么,少侠又何必这么客气,尽管安心养伤就是。”说罢浅浅一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孟景柯看着合上的木门,久久无语。
原先他还想,之前他的能力失效是一种巧合,现在看来他的能力的确对秦娥不起作用,而且只对她不起作用。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无法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就如刚刚,她不说他只能去猜测、去揣摩、去判断,而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并不一定准确。
孟景柯伸出手抓向虚空,握拳,摊开,手中虚无一物。
他已经多久没有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了?从五岁那年开始,只要他想,就可以让每一个人吐出实话,让每个人听他的命令。
唯一让他烦恼的,则是要不要去这么做。
可是现在,居然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不用为此烦恼了。
孟景柯突然感到一阵兴奋,有一种摘掉枷锁的轻松感。
秦娥心情没有孟景柯那般轻松,再有两天就是腊八,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半夜开始北风四起,冷的能冻掉下巴,连门都结了冰,第二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