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不足为奇。我又在附近找了找,果然又找到一个小山洞,里面温暖如春,还有一个小小的泉眼,旁边正好长了棵灵芝。”
孟景柯又道:“这灵芝虽然小了点,但品相不错,你找个靠谱的药商,亏一点,百来两银子也是能拿到的。”
秦娥听的瞠目结舌。
他们相识不过几日,他就对她这般信任,不仅不觉得她异想天开,还肯为她冒险上山走一遭。
秦娥想起父亲秦沇。
那一日大雨滂沱,秦家正厅里,方氏声嘶力竭的控诉母亲把秦昐推进池塘,害他溺水身亡。秦昐的乳母、丫鬟,还有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全都声声指证母亲是杀人凶手。
方氏小产了,大夫从药渣里查出有堕胎的药,老夫人派人查证,说是母亲下的黑手。
每一桩事,每一张嘴,都把矛头对准了母亲。
她偷偷躲在窗帘后面,听母亲问前来质问的父亲:“就算证据确凿又如何?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反过来我倒是想问你一句,我们十年夫妻,我为人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你可信我?”
父亲是怎么说的?
秦娥想起闪电下父亲青白的脸。“我只信证据。”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