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被静安侯府肆意凌辱的一幕。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那种尊严尽失被当成玩物的屈辱,让她怕极恨极。
李律点亮油灯,把地上的两人一手一个,像破布似的塞进床底下,返身走回秦娥身边。
见她穿着单衣,比白日所见瘦小许多,十分可怜,便脱下身上的翻毛坎肩给她披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别怕,有我呢。”
身上感受到温暖,秦娥抬头看去,就见灯光下,李律神情坦然,眉目温柔。
秦娥低下头,道:“多谢少东家出手相救。”
李律见她虽然神色渐缓,放下心来,嘟囔道:“刚刚还横眉怒目的叫我李律,这会儿倒乖起来。”
秦娥抿嘴轻笑,李律见了也跟着欢欣起来。
“他们刚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是京城秦家的小姐?那个老祖宗是开国以来唯一一个三元及第的秦家?”
秦娥也不再瞒他,点头道:“正是。”
这回轮到李律吃惊了。“你既是秦府小姐,怎么会到这里来?”
“家母遭人陷害,被家族送到辽东老宅闭门思过。我随母来此,因生活窘迫,所以偷跑来省城,挣些钱回去。”
秦娥三言两语,李律却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