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柯正在练武房练功,平时一套拳打下来,汗如雨下,心情也会豁然开朗。今日不知为何,心情始终烦躁不安。
孟景柯接过文昌递过来的汗巾,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问道:“什么事?”
整个麒麟门都知道,督主练功时禁止打扰。但是有两个人除外,在有紧急事情时可以直接进练功房汇报。
一个是武麒麟——武魁,一个是文麒麟——文昌,一文一武,是孟督主的文武二将,左右副手。
文昌道:“情报司送上来一份急件,知道您在练功,送到了我那。我见红绳儿的结是武魁用的样式,就做主给您送了过来。”
话未说完,已被孟景柯抄手拿去。
文昌眨了眨眼,好奇之心顿生。
孟景柯展开信签,见那上面一排小字:“沈氏病故。”
武魁为人沉默寡言,写起信件也秉承一贯之风。
然这四个字却让孟景柯眉头紧锁。
“你去准备下,我马上要去趟辽东。”
文昌不知道信签上的内容,不好多话,只问道:“京城这里,等到您回来再办吗?”
孟景柯脚步微微一顿,道:“不用,按计划行事。”说罢快步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