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找我,就把他送去通源当铺去,我便能知晓。”
秦娥摸了摸镯子上的花纹,这是个凤衔牡丹的图案,机关就在那牡丹花的花蕊中。小小的一点,若不知情,任谁都猜不出,只要用手指甲用力一抠,就能把镯子从当中掰开。
她把孟景柯当初给的四千两银票藏了在里面。
她曾把它还给过孟景柯,但孟景柯却不肯收。“我的命难道还不值四千两吗?”
秦娥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为难,便爽快收下了。
这四千两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她们的保命钱,是她们几人回到秦府安生立命的根本。
二嬷到底年长,看了会热闹就收回心思,打量起秦娥。
“大小姐,您真就穿这个回去?”
一路上,二嬷已经不知问了她多少次,而她每次都是一个答案。
“就穿这一身。”
二嬷便有些不安的叹了口气。
秦娥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按常理,秦老夫人还在,她和秦嫣不应该穿着孝服。
上一世,她就听了来接她的二管事的要求,脱了孝服,换了一身素服进府。
结果她被冠以不孝之名,连水都没喝上一口,被老夫人罚跪在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