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是畏罪潜逃了?
还是被毁尸灭迹了?
秦沇不悦道:“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你这管家怎么当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冯贵面红耳赤的垂下头。
秦娥吃惊的看向秦沇。
冯贵是伺候过老太爷的人,做事稳妥,背景可靠,且对秦家忠心耿耿,名义上虽称仆道奴,但其实早放了奴籍,当作幕僚一样供奉,怎能这样疾颜令色的训斥?
秦沇也回过味儿来,面有懊悔,咳了几声缓下语气道:“我看十有八九是他见事不好,自己跑了。多派些人去找,不信找不到。”
偌大个京城,藏一个人,哪里那样容易找到?秦娥和冯贵都没做声。
冯贵是不好说,秦娥是懒得说。
回去的路上,秦娥叫住冯管家。
“冯伯,多年不见,您还好吗?”
冯贵对着秦娥露出善意的笑:“多谢大小姐惦记,一切都好。大小姐回来住的怎样?吃到怎样?下人有没有不听话的?兰畹苑挨林靠水,夏天的时候住着倒还凉爽,春冬两季就要冷些了,大小姐平日要朵小心照顾自己。”
回来多日,还头一次有人这样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