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人就见冬梅额上硕大个包,一脸的憔悴。
秦娥惊讶道:“怎么睡一宿觉,脑袋上肿出这么大个包?”
秋菊忍俊不禁道:“定是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滚到地上去摔的!”
大家便围着饭桌笑起来。
冬梅头痛,尤挣扎道:“秋菊你个坏妮子,就知道编排我,你才从床上掉下去了呢!”
秦娥喜欢看她们嘻嘻笑笑,见之笑道:“到底是怎么搞的?”
冬梅扶着额角,哀哀怨怨道:“我只记得我起来解手,最后也不知怎么搞的,头一晕,人就扑到了地上,额头刚好磕在桌角上。”
秦嫣拍拍胸口,庆幸道:“这也太危险了,幸好没什么事。”
秋菊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番,也道:“还好只是肿了,这要是破了相可怎么好?”
秦娥想起上一世秋菊额头被邢婆子砸破了,留下一道疤,心里一堵。
默默道了三遍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才道:“虽没破,但也别大意了,有时候这种淤肿更危险,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保险。这两天你就好好在屋里躺着,有事交给灰文去办。”
吃完饭,秦娥留了二嬷说话:“有件事一直想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