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洮为人老实胆小,听见儿子这样说,再看脸色晦暗不明的老夫人和秦沇,额上立刻布满一层汗珠。
“晓哥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晓腰背笔直,面上没有父母的惧色与紧张:“我当然知道,此事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有照顾好弟弟,我愿意受罚。”
二夫人急得要命,秦娥却忽然道:“这事不怪二弟。”
满屋人都一愣,只听秦娥朗声道:“那小吃是临时在街边买的,大家吃了都没事,只有四弟病了,可见小吃没有问题。万大夫也说了,四弟脾胃虚弱才会腹泻,二弟刚回来,对四弟的身体并不清楚。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做好,我当时若是拦一拦,四弟也就不会生病了。”
秦晓还欲再说,却被二夫人死死拉住。秦晓一回头,见母亲脸色苍白,满脸祈求,蓦然一怔,没有再说下去。
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冷声道:“这事自然是你的错,我听说林嬷嬷拦着不让暄哥儿吃,你还不同意。哼,自打你回来,暄哥儿病了一场又一场,你和你那个娘一样,都是乱家的种子!”
秦娥垂眸不语,秦嫣却不忍姐姐受委屈,直起身子就要说话。秦昀一把拉住她,急声道:“你千万别再说话,再说老夫人更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