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兢兢业业的办差,只是因为不敢吗?”
武魁惊觉自己似乎越描越黑,可是他不善言辞,嘴唇翕动却不知如何解释。
文昌道:“督主知道武魁不善言辞,您就别跟他抠字眼儿了。”
孟景柯垂眸不看他:“你善言辞,你来说好了。”
文昌话语一滞,摸了摸鼻子道:“督主知道我不会背叛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孟景柯冷哼一声,捏着花瓣坐下道:“所以你就拿我对你的信任,来欺骗我。”
文昌跪了下来:“这事的确是我不对,我愿受处罚。”
孟景柯微微向前倾身:“文昌,麒麟门说起运筹帷幄,没人比得上你精明冷静,为何你要做这种即刻就会被戳穿的蠢事?”
文昌抬起头,目光澄明,似是看透人心:“我也有话想问督主,您为何这般在意秦大小姐的事?”
孟景柯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她曾救过我的命。再加上秦夫人与我母亲情谊甚笃,临终前又有求于我,我发誓要护她一世周全。”
“督主心里真的只是这么想吗?”
孟景柯眉头微蹙:“你究竟想说什么?”
文昌道:“您不是问我为何这么做吗?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