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柯对自己起起伏伏的心情十分无奈。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中用了。
他深吸口气,把手镯递还给秦娥:“那日在花园,我看你头上只戴了支珠花,改日我再送你些更好的。”
秦娥敏感的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似乎一下子疏远了一些,心里有些忐忑。但她生性要强,不愿露怯,故作轻松的笑道:“你送给我,我拿什么去跟家里人解释?”
她把手镯重新戴上,笑道:“这只就很好了,四千两重,贵重极了。”
孟景柯愣了一下,想到她是把自己给的那四千两银票放在里面了,不由失笑。
屋子里的尴尬和暧昧,消散无踪,孟景柯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回味和留恋。
“你身体恢复的可还好?伤口还疼不疼?在淳王府住的习惯吗?”
秦娥被他问的心里暖暖的,脸上的笑如三月桃花般灿烂:“每天都按时吃药,已经没事了。伤口也长的很好。淳王府十分奢华,衣食住行没有一处不妥帖的。只是我惦记秦暄和秦嫣,想早日回去。”
孟景柯道:“你既然想回去,就跟郡主说好了,你救了她,她不会为难你的。”
秦娥想想也是,点头道:“明天我就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