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见不到人影。好不容易见一回,也没有几句温存话,这么下去,别说孩子了,我都快被忘了。”
方氏又问起秦娥:“打听到都得了什么东西没?”
许嬷嬷就把消息说了一遍。“兰畹苑的人嘴都很严,这还是从芷芜院那打听来的。”
方氏冷哼一声:“这个小贱人,本事倒不小,去了一趟淳王府,居然赢得王妃和郡主如此欢心。”
“姨娘,我一直不明白,您要对付秦娥,为何要绕这么大个圈子,把何氏拉下水呢?”
方氏皱眉道:“你不懂,我自有我的打算。”
许嬷嬷便禁了声。
方氏抬头看见,心下一软,叹口气解释道:“你只见她现在落魄,可你别忘了,她的母亲是沈氏!沈氏当年,不说十里红妆,也是陪嫁颇丰。当年沈府出事,她孤掌难鸣,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赶去了辽东府。但她的嫁妆可还在秦府。”
“那嫁妆单子原有三份,她自己一份,秦府一份,沈府一份。沈府没了,那张单子也就没了。那年沈氏走的匆忙,她的那份单子到了老爷手里,库房的钥匙则落在了老夫人手里。”
“一份嫁妆,谁能搞得清里面有多少东西?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