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才道:“这人和宁远侯夫人是亲戚,为和人争盘子,所以不惜许下重利筹钱抢货,资金半个月就能到位。这事我是从我的一个老乡那里知道的,他是这位李姓茶商的账房,和我是本家,人很可靠。”
“实际上借钱的大有人在,宁远侯就借了他一万两。只是和我相熟,答应我若肯入一笔,就先便宜我。夫人,机不可失,您可想好了。”
何氏听了,心里更是长草一般,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恨不能找个人商量一番。
偏陈永才催的急。
“人家急用,咱们再耽搁下去,就没机会了。”
何氏又想了一夜,实在舍不得那丰厚的利息,一咬牙拿出全部家当,凑够了两千二百两送了过去。
陈永才嫌少:“凑一回份子,也不能太少了。”
何氏道:“我可再凑不出钱了。”
陈永才就道:“我借您的光,入五百两养老本,剩下的您再想想办法。”
何氏不疑有他,叫来喜鹊问道:“你看还有什么地方有余钱,左右半个月,拿回钱就能周转过来了。”
喜鹊想了半晌,犹豫道:“府里下人做冬衣,十天后交付,正好有三百两银子。”
何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