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够用,稍不小心就捉襟见肘,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手里什么时候富裕过?”
何氏被她反问的一愣,连还嘴的错都忘了揪。
心道可不就是这样嘛,她一个当家人,看着挺风光,手里油水厚厚的,可这几年不仅没挣到一分钱,还总要为秦府的花费烦恼。
所以这次陈永才给她牵桥搭线,她才会这么兴奋和激动。
何氏心里一横,道:“你再去找陈永才,就跟他说,再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亲自去前院找他。大不了大家闹个鱼死网破,看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
喜鹊战战兢兢的领命去了。
半晌,白着脸回来道:“夫人,不好了,陈永才说咱们放租的那个茶叶商,货在路上被劫了,该到的货款没到,还不上钱了!”
“啊?”
何氏只觉得胸口一痛,呼吸一滞,人往地上栽了下去。
半晌缓过气来,见自己半躺在床上,喜鹊哭红了眼睛,正在给自己揉背。
“夫人,您好些了吗?您可把奴婢吓坏了。”
何氏又喘了半天气,挣扎着问道:“陈永才说,钱拿不回来了?”
喜鹊哭着点头道:“说是人已经跑了,就是他的那个本家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