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中已经迷蒙一片,人也咳成一团。
孟景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碗水,递到她跟前。秦娥接过来一口气灌下去,这才平了咳嗽。
李琼道:“咱们行酒令如何?”
秦娥心里暗暗叫苦,却听孟景柯道:“咱们就四个人,一坛酒。行酒令一会儿就喝没了,未免太可惜。”
李玉瑶也道:“就是,这样有诗意的好酒,行酒令太俗气了,不行不行。”
李琼无奈的摊手,“那怎么办,这样干喝也太没意思了。”
李玉瑶道:“要不我们来比赛,赢了的喝酒。”
“好呀,我最喜欢比赛,怎么个比法?”
李玉瑶得意道:“我这里别的不敢说,画画的东西最全。八哥你不是自诩丹青妙手吗?九哥的画也是极好的,不如你们俩比一比。”
李琼闻言喜道:“这个好,就比这个。”
孟景柯笑道:“我现在舞刀弄棒还成,拿笔可不行了。”
说话间李玉瑶已经让人摆好了桌子,布好了纸笔。李琼问她:“咱们画什么?”
李玉瑶道:“你们就画我好了。”
“你?”
“怎么,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