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连孟景柯在哪里,忙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否平安。
其实从孟景柯走的那天起,她的心就没有一刻安稳过。
秋菊笑吟吟的讲着自己打算在袖口和衣摆绣什么花纹,讲了半天见秦娥沉默无声,脸上也没有半点欢喜,不由惴惴不安问道:“大小姐可是不满意,哪里不喜欢,我这就改。”
“哦,没有,很好,我很喜欢。”秦娥回过神,把衣服放回锦盒。
“您放心,我一定抓紧时间,不出意外,年前就能把它赶制出来。”
“不用着急,时间很充裕,你慢慢绣。”
秋菊纳闷的收起,心道不是过完年就要用了吗,怎么还慢慢绣。
秦娥却已经做好了决定,不查出真相,她就把婚期推迟。
只是这样,好对不起孟九。
心事重重,晚饭草草用了几筷子,秦娥带着灰文去看望秦怀玉。
听二嬷说,秦怀玉的哮喘更重了。
迎她们的是画眉,一见到她,秦娥不禁皱起眉头。画眉面色晦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大小姐回来了,姑奶奶看见您一定高兴。”
秦娥揣着担忧,跟她穿过重重帷幔进到内室,秦怀玉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