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
孟景柯略带歉意,“对不起。”
“没事的,能理解。”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空空的。任凭哪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豁达吧?时不时消失,时不时受伤,又什么也不能问,什么也不能说,人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怎么死的,在哪儿死的。。。
越想越心塞。
秦娥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问道:“短时间不会走了吧?”
“不会,总是消失,于朝野稳定不利。”
秦娥松了口气,满足的莞尔一笑。
“而且我也想快点把咱们的亲事办了,毕竟某人那么着急。”
“......”
秦娥想申辩,可刚刚的确是自己哭着闹着说着急,真是辩无可辩。
“你回来是专程来嘲笑我的吗?”
眼见心上人委屈的控诉,孟景柯也不敢再逗下去,“是我着急,日思夜想怎么把你赶快娶回家。”
秦娥勉强迈下这个台阶,“咱们得等一等了,就算不用等秦晖先成亲,也得等我父亲把新人迎进门。”
“令尊要续弦了?”
孟景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