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要对方愿意,轻而易举就能要他命,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人这种气息?
“郊外有山的地方。”
“这……这位先生,您到底是谁,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您说,我们一定能给您做好。”
冯业鹏心头猛抖,去郊外,荒山野岭无边黑夜,总让他想着这青年是不是要将他们弄死然后抛尸荒野,只想想就脊梁骨剧烈发寒。
“开车。”花无语声音淡漠好似毫无情感,却让四人更加感觉到冰冷,冷到骨子里,冷到心神灵魂里。
“好……好,我开车……”冯业鹏握着方向盘的手,跟发羊癫疯样,抖得方向盘都握不稳,汽车启动,一颤一颤开始向前方行驶。
“先…先生,您到底是谁?我在什么地方得罪您了?还请您给个明话。”冯业鹏吞吞吐吐问,活了五十年了,他从来没遇到过今日这种事,诡异离奇恐惧,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呵、”花无语冷漠吐出一个音节,就如一柄利刃杀向四人。
……
好片刻,他才继续开口,“本座乃是慕九倾的丈夫,花轻泪的父亲。”
话音落下,车内陷入沉寂,那种冰冷的气息与沉重压迫随着话音落下,越来越盛,就若快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