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这简直是极致煎熬。
“先……先生……,您妻子与您女儿的事,都是洛家让我做的,您放过我,我愿意做人证将洛家父子绳之以法。”越接近山林,冯业鹏感觉自己的生命就越间快要到尽头,心头惶恐极了,就好似要被枪毙罪犯正在带着头套蹲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挣扎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求饶,他怕再不求饶,等会儿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先生,我们都愿意做人证!”后面三人,压根儿不知道慕九倾花轻泪的事,心头已经把冯业鹏诅咒无数次,此刻还是不停附和。
花无语没说话,整个人冷沉沉的,冯业鹏几人此时极度恐惧,他知道,并且也是故意的。冯业鹏参与了迫害他的妻子与女儿,怎么可能让他轻轻松松?
已经许多年没有体会到过看着自己仇人恐惧而产生的快意了,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应是风轻云淡微不足道,但冯业鹏此时的恐惧,确实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快意,他在为妻子与女儿报仇,也是为自己报仇,那种快意是真的快意,即使这丝丝快意绕在心上,又很快化作对自己妻子女儿的忧心惶恐。
车子行驶了大半个小时,到了荒郊野外。
车窗外的黑暗中,黑压压的树影因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