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瘦弱身材的孙不再再一次被撞在铁栏门上,一截铁棍挥起砸下,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打在他身上,只见他抱着头缩卷着身体,死死的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毒打。
“呸!”
水牛吐了一团粘痰在他脸上,低下缠着纱布的脑袋看着他说道:“你别怨我,要怪就怪那个魏央去,要不是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这么..雄壮...我哪里会找你这家伙麻烦,他要是原来那么样,我是挺喜欢的,揍起来可比你舒服多了。不过啊,你瞧瞧你这模样,如果长一身毛,我他吗还真分不清是人还是猴子呢,这好端端一个人咋能长这副模样呢。”
似乎打累了,水牛喝了口水,这才向扶梯口坐着的一个人谄媚的说:“虎哥,这小子就是常常给魏央偷偷打小报告的,让我几次都没能得手。刚刚我也教训过了,你看你老人家还没有其他的吩咐。”
赵虎依旧赤着上身,露着背后那处白色大虎,浓眉皱了皱,沉声的说:“北仓的规矩是我定下的,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否则就乱了,乱了规矩的人就必须要受到惩罚,惩罚力度不够,仍然有人心存侥幸。”
说着,他站了起来,朝楼梯口上面走去,那里还有一扇铁栏门,里面好像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