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来也是常事儿,大家都习惯了。”蒋瑶说。
“好吧,我终于知道社团经费从哪里来了……”
第二天下午,在动漫社的办公室里,栗龙泉和于月、蒋瑶三人又碰了一次面。青着眼圈的栗龙泉向她们讲了自己一晚上的工作成果:“我用电脑软件把相片和网上的图片进行了比对,除了在几个旅行论坛上现了很早以前祁连峰和驴友的合影之外,并没有什么收获。我又进了一次他的微博后台,现从7月25日以后,他和缡落的那些互动,和从前他微博时用的不是同一个Ip地址!我追寻了一下这些Ip的地址,现都来自于学校附近的渔樵网吧。也就是说,从7月25日以后,他数次在渔樵网吧登录微博。”
“渔樵网吧离缡落住的小区很近啊。他有什么理由不去看她,而躲在网吧里微博呢?”蒋瑶疑惑道。
“我从前看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男孩快要死了,他在临死前托他最好的朋友,在网上代替他,和他的青梅竹马聊天,那个女孩已经搬家了,搬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样,她就不会知道他去世了。”看过很多言情的于月在一旁幽幽地说。
“不太可能吧?”蒋瑶说,“和现实毕竟相去甚远。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就算不告诉缡落,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