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和动作有点咪咪的影子,她的头乱糟糟地窝在白色的厨师帽里,有几缕卷垂在额前,但完全和酒吧里的泼辣舞娘对不上号,一时竟不敢认。
“你以为我像你呢?曲子也不知弹错多少次了,酒吧里那些客人都是牛耳朵,没人笑你,我可是听见了的。”女子大声回道。
真的是咪咪的声音。
“你做错的是阿月的那一碗。”蛋挞道。
咪咪向于月这边看过来,向于月笑了一笑。素颜和艳妆的咪咪就像两个人。只是泼辣的气质一点都没变。
“今天周四,你们也不用去啊?”于月问。
“是啊,我们都是三五六班的,另有一拨人是一二四七班的。”蛋挞说,“其实我们的乐队叫虹韵,他们的才叫蓝黑。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我一直觉得有所谓啊。”阿森慢吞吞地说,“虹韵比蓝黑要阳光一些不是?”
蛋挞走到前台:“结账。”说着瞥一眼咪咪,“做错的锅我帮你赔了。”
“不用。”咪咪急得站起来,“一份米线我是付得起的。”
“你家啥情况我都知道,妈有病,妹子还在上学,哪一处不用钱?”蛋挞倚着柜台,望向咪咪,又像是在说给老板听。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