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室,倒是省去了邹荣生再跑一趟。
“你来还是我来?”祁山很是光棍的说道。
邹易也不与他计较,将手掌摊开放到对方面前,“你来吧,我动起手来也不方便。”
要说邹易的这学哥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前者只是说出了几种药名,并没有说明这几种药物的用法,而且这几种药物都比较生偏,若是没有涉猎的话,还真不知道用法和用量。
不过祁山却是不问一声的开始了配药,药物间的搭配和用量都是恰到好处,就是换成邹易来做,也不过如此。
等到药物配好也已经过去了半刻钟,随后便看到他将那调配出来的粉红色粘稠物,用小棉刷一点一点轻轻的涂抹在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随着药物接触到伤口,邹易禁不住咬紧牙关,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袭上心头。
“忍一下吧”
显然是知道这药物及体后的感觉,祁山也是安慰道:“没办法,你选的这几种药物都带有灼烧的效果,一般都是用在冻伤的病人身上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经历了半个小时的疼痛,邹易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不借助内力,就这么硬生生的挺半个小时,对他来说消耗也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