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今日这种地步,也是必然的。”
“邹兄弟说得好”
朱宏志赞同的点头道:“我们这一代医术就是秉着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思想,这才断了根,绝了代,可惜了。”
“不知祖上是哪位?”
话说到这份上,邹易顿时切入了主题,开口问道。
“就是邹先生不问,我也会说的。这是交易会的规矩”
抛开了先前的尴尬,朱宏志说起话来,倒是有了几分神采,当即翻开医经,指着封皮背面的一行小字解释道:“这里有家祖的落款。”
“丹溪?”
邹易佯装疑惑道:“有这么个人吗?”
“有啊,怎么没有”
朱宏志一听,也是急了,紧忙解释道:“这丹溪二字时家祖的字号,那时候大多都叫他丹溪翁,真正的名字应该叫朱震亨。”
“朱震亨?”
邹易佯惊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震亨吧?”
“正是”
说起祖上。朱宏志明显有了几分气势,连着语气都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自傲,却听他解释道:“朱震亨正是家祖,而且是一脉相传,绝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