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已经观察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如果想要确定病症,还得进步一探查才行。”
“要怎么做?”
叶振荣抢先问出口,要说他此刻甚至比卫宏良自己都紧张,因为卫家的这个诅咒,卫宏良的亲生父亲早已去世,在与叶家结了亲后,叶振荣便一直把他当成亲儿子来看待,寄予的期望值也是最高。
“我所擅长的是针脉之术”
邹易点头道:“所以要下针后方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
“既然如此,邹老弟你现在可方便为宏良下针?”
叶振荣一刻都不愿再等下去,卫家这诅咒着实将他这老家伙折磨得够呛,那打小最疼爱的小女儿每次回娘家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人如何受得了。
“不是不可以”
邹易苦笑道:“只是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在那晚已经遗失,这会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个好办”
卫宏良紧忙接过话来说道:“正巧我旗下一个专门从事中医药研究的机构最近研发出了一种新型的银针,要不拿过来给叔父你试试?”
新型银针?
诧异之下邹易点头道:“那感情好,只是没想到卫老板对中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