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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车上的其他乘客显然平日里做惯了这种车,丝毫不以为意,相互间认识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独自一人上路的索性霸占了两个座位半躺着呼呼大睡,有些带着成筐家禽上路的,甚至都没坐下,就这么站在过道里随着车子颠簸起伏的护着箩筐,其中还有些怀抱着孩子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哭闹声,就这种环境,别说提古拉就是邹易走南闯北了这些年都有些受不了。
为了散散车里那混杂刺鼻的味道,邹易打开窗户,探出脑袋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然而当他看到紧接而来的一个陡坡时,正准备提醒一句,车子却如那过山车一般俯冲而下,这一来提古拉是真受不了了,撇开邹易的肩膀,趴在他身上将脑袋探出窗外一顿呕吐起来。
“要不咱们下车步行吧?”
看到提古拉苍白的脸色,邹易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还有多远?”
提古拉也不回话,却是看向阮玉杰问了一句。
“这种路还得走一个多小时”
阮玉杰神色如常的说道。
一听还有这么长的路程,提古拉立马皱眉,最后看向邹易摇了摇头,“我没事,躺一会就好。”
说完这句话,提古拉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