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湍急河道,待竹筏渐渐平稳下来后,由于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这一松懈下来阮玉杰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
“能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吗?”
邹易从旅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再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巧克力递给了他。
犹豫片刻,阮玉杰狠狠咬了一口巧克力,嚼了两下,叹气道:“前几年我一直在外面读书,半工半读也没时间回寨子,所以就把妹妹交给亲戚照顾,就在前年,高考结束后,当我拿着入取通知书兴冲冲回家一看,却发现妹妹居然被寨子里的老人软禁了起来,当时我就找他们要人,可他们却说我妹妹得罪了神灵,要用她来祭神,这些东西我虽然没接触过,可从小在在寨子里长大,也听过不少,所谓祭神,就是把活人拿去喂虫子。”
“听到妹妹要被他们拿来祭神,当时就急了,跑到附近的公会去理论,可这十里八乡的大部分人都信这一套,就连接待我的那几个办事人员也拿不出解决的办法,就这样在祭神的前一天,我偷偷溜回寨子,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把妹妹救了出来。”
“既然人已经被你带走,他们也应该放弃了,怎么还要抓你回去?”
听完阮玉杰的故事,邹易眉头深锁,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