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按时按晌的上学放学哪经历过这场面,摸了一手血,我心里刚觉得要怂,忽然一股怒气直冲而上,什么害怕,什么腿软,统统感觉不到。随手抓过围攻我的他们当中的一个,手上半截酒瓶子嘴照着他身上就捅了过去。
幸好,这是夏天,大家都是怎么凉快怎么穿。也幸好,我这酒瓶子嘴儿杀伤力有限,捅破皮了容易,再往里扎就白扯了。我暗自庆幸,多亏了他们不参加军训,要不然跟我一样穿上这厚厚的迷彩服,以瓶嘴儿这杀伤力都够呛能伤到他!
我们这边一打架,酒吧里面看场子的立刻冲了出来,五大三粗的几个老爷们不费力气的就把我们给分开来。
除了酒瓶子碎一地,也没造成什么损失,所以他们也懒得搭理我们,给我们一起“请”了出去。
短短的几分钟,我发现军训服上已经全都是血了,不知道是我的还黄毛的。
黄毛是被像死狗一样架出来的。我知道在人数上我肯定是吃亏的,所以我就盯住一个捅,找上他不是因为他灌了叶佩灵的酒,是因为就他扎眼,黑咕隆咚的,就他像个明灯一样给我指引着方向。
那几个小子可能是看黄毛伤得比较重,撂下一句经典的结束语:“你等着!”就拖着黄毛消失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