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惊讶道:“让你说的我后背冒凉风,敢情房罡每天戴着的是骨灰?”
“也不全是骨灰。”蟒清如说:“里面我还能感应到有加持过的土壤,还有一些混合在一起的草药。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分辨不出来了。反正那样的东西就算摆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栖身的,我怕脏。”
脏不脏的姑且不谈,我也没有勇气戴那东西啊!
本来还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沾沾自喜呢,结果现在彻底偃旗息鼓了。
蟒清如说:“要是实在没招,那你就偷偷弄一个红布条吧。别让别人知道就行!”
“那是……”我猛然想起来叶佩灵的奶奶想当初用香画的那几道红布符,不就是为了让我太爷爷他们藏在上面的吗?一拍大腿:“你咋不早说呢!”
“早说?”蟒清如悻悻的说道:“那东西只是权宜之计,不是长久之法。而且这红布条你也不能让别人见着,要是见着就相当于看破了气,我也没办法在上面待着了。”
“还有这说道啊?”我皱着眉头问蟒清如:“那这权宜……能权宜多久?”
“七天之内就得换新的。”蟒清如说:“咱们堂营因为没有立,所以动用不了印玺,执不了笔。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