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了一块儿,“保家”二字静静的落在香炉上。
老姥爷大叫一声:“哎呀妈呀,你这是要断俺地仙根啊!”
说着,老姥爷急急忙忙的把写有“保家”两个字的捡起来,按在墙上,可怎么对都对不齐,明明是从那上面撕下来的,就是少了一个窄条,好像被人用刀劈过了一样。
老姥爷忙活了一会儿,颓然放弃,把掉下来的“保家”恭恭敬敬的叠好,压在了香炉碗下面,回头看了一眼我妈,眼睛里面满是无奈。
我爸和我妈俩人都看傻了,甚至比早晨看见公鸡和狐狸脑袋都震惊,眼神儿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瞄。
我被他俩看的一阵心虚,刚才那一下别人看不到怎么回事儿,我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的,老姥爷的红纸单子上面有一位黄家一位胡家,之所以先提的黄家,是因为胡家的道行比黄家弱那么一分,他的这个保家堂是黄家说得算。
之前这香炉碗是怎么翻的,香根怎么被撅出来的,我用心通问过黄天愁,他告诉我是清如一大早晨过来弄的。
不但翻了他的香炉碗,撅了他家的香根,还把他的堂子给封上了,上面的黄家和胡家出不来也跑不了,只能眼巴巴的在里面憋着。
如果刚才我妈不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