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被捆窍附身,反而像是我闭关三十年,一朝出关的那种趾高气扬。
我在板凳上越颠越来劲儿,双手忍不住抬了起来,啪啪啪啪一顿拍巴掌,没别的感觉,就是高兴,止不住的笑意在脸上展现,我心里美得跟一朵花似的。
身子越颠越轻巧,就好像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面流淌,偶尔遇见过不去的地方,我吐气开声:“喝!哈!”
好像这样就是在破开屏障,让气息流淌得更顺,颠了不知道多久,气流已经流遍了全身,我渐渐平稳下来,即便不睁开眼睛,我一样看得透彻明了,不论是我老姥爷还是我爸、我妈甚至是在院子里面就没进屋的老姥娘,我都能看见,他们就好像在电视里面一样,我就是那个监视器,三百十六度无死角,看得特别清楚。
每个人的身子周围都有一层光圈,我爸和我妈的里层是白光,中间是黄光,外层是绿光。
我老姥爷里层也是白光,不过中间是灰色的,最外层是黑色的,好像还在不断的逸散,俗称就是冒黑烟。
老姥娘身子外层的光圈比较复杂,一会儿是蓝光一会是黑光,一会儿冒烟一会儿不冒烟的。
我不知道这些都代表着什么意思。
老姥爷见我稳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