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手往肚子上一按:“唉哟,我这肚子怎么转轴疼呢?不行不行了,我得去厕所!”
“赶紧的吧,走你!”我用手一指厕所。
我爸飞奔出去。
紧接着就听厕所里面传来排山倒海的巨响,我还在感慨老爸威力巨大,声势逼人,忽然闻到从厕所里面飘出千年恶臭,几乎可以媲美黄天愁的大招了。
“开排气扇啊,老爸!!”我捏着鼻子冲厕所喊道:“一会儿把花花草草都臭死了!”
我爸一边把排气扇打开一边冲我喊:“花花草草不要紧,我自己都快被熏过去了……”
这天龙瓮热敷完了怎么跟吃了大黄和巴豆似的呢?这难不成是以毒攻毒见了效果?现在是排毒阶段?
是与不是,拿阳台上的倒霉鸡测一下就知道了!
我重新把天龙瓮唤醒,然后塞到鸡笼子里面。本来模样已经颓废得跟犯了大烟瘾似的公鸡在天龙瓮刚一接触到它的时候忽然来了精神,好像老母鸡孵蛋一样直接把天龙瓮给埋在了身子底下。
由于之前有了我爸的经验,我知道这时间也就十多分钟,所以我还是能等的。
因为鸡跟我爸比不了,我爸烫手了知道喊我,鸡可不知道喊人,我要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