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把这事儿打发过去,我爸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遛鸡去了。
    看样子这鸡真没少给他争气,他跟鸡都一个模样,红光满面且斗志昂扬。
    若不是蛇小花跟我说他有病了,我真的很难看出来。
    因果病真的无解?我想问问老家伙们!
    去堂单前面转一圈儿,酒味冲天。这群家伙也忒能喝了吧?昨天晚上刚一醉方休,这怎么马上又来一顿呢?这是要透透,晚上继续?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叫出来几个的时候,堂营里忽然有人发现了我——这可真难得,他们一个个都东倒西歪的了,居然还能睁开眼睛看到我!
    “小子,过来!”冲我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六爷。
    我往堂单跟前儿凑了凑,轻声问他:“六爷,叫我有事儿?”
    “你特么趴这儿干啥呀?我让你进来!”六爷翻了个大白眼儿说:“过来陪六爷喝点儿。”
    我赶忙摆摆手,跟六爷说:“这大白天的我就不喝了吧,而且您没看见我这刚撂筷子啊,喝不下去,吃顶着了!”
    “吃顶着个屁啊?”六爷似笑非笑道:“窝了一肚子心事儿当六爷看不出来呢?麻溜过来,说不定六爷还能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