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女人半侧着身子,唇边挂着甜甜的笑,微挑的眼尾下泛着不正常的浅红,乌黑的眼睛里一瞬间闪过种种神色,最后全部消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一次,门口的打手没有再拦乔唯欢。她出了包厢的一瞬间,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出千,实在太可怕了,尤其是在场的还有一位见识过各种出千手法的谢三爷。
如果不是早些年为了混日子曾经苦修过出千的伎俩,乔唯欢可能已经被识破了。尽管这样,乔唯欢也不敢做的太过,她只是在洗牌的时候,把那几张需要的牌放在中间偏下的位置,再在切牌的时候转移到上面。好在她的记忆和手法都没有出错,前四张公共牌顺利的发了出来。
至于最后一张,洗牌的时候发现黑桃J上面还有一张牌,乔唯欢铤而走险,在最后一次隔牌的时候,把那张不需要的牌和用来隔离的牌合在一起,当成一张放在桌面上。
幸好,没有人想到连洗牌的手法都很生疏的她会出千,才没有牢牢盯着她的手。
……除了贺正骁。
发间迟迟没落的冷汗争先恐后地向外冒,乔唯欢大口喘着气,浑身上下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