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精疲力尽的时候,台灯灼热的温度会烤得她痛不欲生,难以入睡。
那股子灼热,驱散了她所有的安稳。不见伤不见血的折磨,几乎要煎熟她的意志。
看着她的警/察拍了她肩膀一下,大声喝道:“笔录都不做,还当这里是你家,能消停睡觉呢?”
乔唯欢疲倦的睁开眼,本能的循着声音抬头,发现她已经看不太清东西,视野里是一片朦胧的灰白。
很难想象,她的意识是十分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里,理智的看自己的灵魂,在无休止的大火里嘶声呐喊。
警/察看她有气无力地动动干裂的嘴唇,然而嗓子已经哑透了,说不出一个字,只好纡尊降贵的贴近她,“你是不是要认了?”
“……”
“什么?你大点声说话!”
“我……没罪。”
认?开什么玩笑。
她认了,就是认命了,然后带着污点,浑浑噩噩的过后半生。
她已经发过誓,这辈子只能站着死,不能跪着活,谁都别想让她再妥协……
乔唯欢在审讯室里苟延残喘,审讯室外,警/察气愤的出去,看同事正拿着外卖进来,鼻子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