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尽量好吃好睡,体力完全能跟上,畅快地游出半米,跟着回过身。
一条胳膊的男人很难保持身体平衡,划的每一下都很吃力。
乔唯欢游到他旁边,扶上男人手臂残缺的那侧肩膀,循着刚刚在甲板上遥遥看见的小艇的位置,带着男人向前游。
偌大的水声当中,几声细微的动静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乔唯欢却心有所感的回了下头。
几个人跟着跳下来,游得很快。
可动荡的水流里,居然有一线浓稠的红色在眼前升腾,很快又便被澄澈的海水稀释,了无痕迹。
乔唯欢拧起眉,低头,没在自己身上看见伤口。随后她想到什么,张大了眼睛去看旁边的男人。
他停止了划水的动作,正半张着嘴唇,任由冰冷的海水灌进肺腑,肿胀丑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似一具标本。
佝偻的背和前胸有血花翻覆滚动,层层叠叠地绽开,证明这个在流血的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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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船上没有女人,这人憋着火,现在心急火燎的,皮带没全解开,便亟不可待地去扯地上女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