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的酒。
扔了西瓜皮,她又喂过去一块。乔唯欢就着她的手,把西瓜啃得干干净净,仓鼠似的嚼嚼嚼。
眼泪也掉的更凶,一颗一颗的向下落,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动,没有呜咽声。
在拘/留所没有哭,在叙利亚没有哭,在灵堂没有哭,然而在这一刻,在酒精的香气里,吃了块鲜美多汁的西瓜,乔唯欢就吃哭了。
方舒瑜继续投喂,直到满满一个果盘空掉,才小声嘀咕,“这特么是有多难吃……”
包厢外,守着门口的两个西装男频频使眼色。
这么喝下去,会不会有事?看来还是通知下忠爷吧……
火速联系上那边的忠爷,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一个男人雷风厉行的出现在楼梯口,简单粗暴的踹开脚边的包厢门,引来里面的人一阵惊呼。
这人咬着烟嘴,凌厉的目光在包厢里梭巡一圈。
被吓到的人回过神,起身过去要揍他,手还没抬起来,便看见男人熟练的从兜里掏出证件。
“警/察办案,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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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高挺瘦的,戴着墨镜口罩,看不见长什么样,感觉挺帅!”